早就止歇了,那幔帐细绸仍在摇晃不止,交叠的人影浮动在帐上,春息弥漫,喘声难休。
伏?欲把这恼人声音咽回去,却在烈成池每次往里肏时又咬不住地滑出来,连带浑身震颤不止。
“如果你那么不想叫,就让我帮你…”
烈成池看他气闷咬齿的模样,轻轻又顶一下。伏?不善抬眸,且看他要如何帮。结果烈成池所谓的帮忙就是压身亲过来,用舌头弄得他口齿不清,吟声是堵住了,津液却从唇角漏出来。
暗藏的混账,伏?在心中记他一笔。
唇舌堵着,下身反而肏干得更生猛,仿佛适才都在生涩矜持着的。伏?蓦地一颤,压在喉间的淫音生甜,热汗淋漓,他自顾不暇,不慎挠破身下华贵云锦,爽利到拧着腰侧过身去,薄肌绷紧。
这画面于烈成池的冲击极强,狐妖侧过去的肩头浑圆发红,疲然微耸,斜看乳尖挺立,汗光透亮,红发粘连在白肌上,仿若从一池风月酒中捞出来,销蚀了观者心魂。
烈成池不由滞住,伏?趁此半合眼眸,缓缓匀息,没多久那孽根就又在他体内捣弄,动作犷狠,肉声刺耳,云锦在身下竟也将他体肤磨得发疼。
“你够了…停下…!”他手肘一推烈成池,登时急道。
但也只是停了一下,很快伏?就又被肏得说不出话了。
放荡自流,色杀神智,狂魂入仙舟,淫乱中伏?听到有人在他耳旁说下三个字。
那三字灼热发烫,如梦似幻,又情真意切,竟惹得他听后遍体颤栗。
烈成池将狐妖牢牢圈紧在胸前,对他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