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昨夜醉倒前见到的背影,听来实是荒诞,也不知是不是看走了眼。
思及至此,他招来昨夜的姑娘,问:“我记得昨天在这儿看到了一个和尚,是我看错了?”
“公子好记性,没看错呢。”一个姑娘答道。
“他来做什么?”
“那大师来找人的,大抵是找一位姑娘吧,他也没往咱们馆里多进,只四处看了眼并无他要找的人就走了。”一位姑娘答道。
“听说大师还俗啦,否则才不往醉风馆附近来呢,那要有悖佛训,和尚个个都冰清玉洁的。”
“昨夜那位,就是印光大师吧?”几个姑娘自顾自地聊了起来。
“是呀,错不了。都说印光大师的棍法一绝,真可惜还没来得及慕名见上一眼,大师就还俗了。”
话题越走越偏了,几位姑娘胆大奔放,也不顾还有客人在这,伏?只得咳了一声。
姑娘浑不害羞,盈盈一笑,朝伏?说道:“公子见怪不怪,永乐城里见过印光大师的姑娘都想睡他,这下子大师要还俗,还未成家的姑娘早就都乐开了。”
“那不就是个清心寡欲的和尚吗?”
“公子是男人,自然不懂了……”姑娘拢起手帕,遮住半边笑开花的唇,说:“印光大师不是寻常和尚,满个永乐城无人比他身材好、气度佳、容貌俊……”
姑娘们将印光和尚夸得天花乱坠,但这一世的烈成池在伏?眼中与前几世没什么不同,不过是变换了身份,性情受后天所变,多了些差异。当年南宫羽的箭法也被冠以天下一绝之名,每逢出行时受到满城百姓拥戴,不比今世逊色。
伏?听过这些话,不以为意,于是离开醉风馆,沿着昨日小厮所说的方向,向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