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使没有当年,也许本王还是你的好叔父,遗憾的是,这一切都未能如愿发生。”
“朕的寄父说过,这世上总是事与愿违,你要接受。”
“你还有个寄父。”烈玉山意味深长地端详向新帝,阴鸷的眼中藏有探究之意,“那年在五昶坡,高手如云,他居然能瞒过所有人把你救下来。”
烈成池的眼神凛然。
“如此说来,叔父承认当年五昶坡之事与你有关了?”
新帝的话速不紧不慢,却显出一股威逼的压迫感,龙袍角的金浪奔涌,紫金冠束云发,瞳仁中不温不冷,直逼向曾经权倾朝野的摄政王。
烈玉山的唇线冷硬,他背过手去,平视烈成池,二人一言不发,却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当天晚上,烈成池想见伏?,宫中太监为他传召。夜色已黑,伏?一个化身诀,且行且观这燃了千灯的帝城,没多久就到了烈成池的寝殿门外。
他走进门,烈成池伏在案前,奏折摞得很高。他隔着那些奏折,与伏?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