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牛道:“是因为方才那位姑娘吧。宗内都对江师伯的意见大得很,但他们也不敢说什么,只有师伯能弹那把伏羲琴,只要魔祖啼野没死,他们就一直都还要仰仗江师伯。”

伏羲琴是神器,非常人可驾驭,这倒是必然,但为什么是凌烨子?

“为何非他不可?”

“因为伏羲琴要至极无情之人才能弹响它。”

如此说来,凌烨子确实是最适合的人。

“你可知他为何至极无情?”

马小牛住了声,倒是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道:“这是师伯的私事,我不能告诉你。”

这么一说,伏?就更好奇了,连哄带骗道:“方才出去的那位姑娘是我的亲妹妹,若是日后凌烨子与她成了婚,我就是凌烨子的内兄,我身为长辈不可以知道?”

马小牛有些犹豫,道:“那也……”

“凌烨子是你师父的师兄,而我是他的内兄,我们都是一家人,如此说来,三万两白银也不要你了。”

马小牛一听钱不用还了,当真心动,毕竟他是真的很穷,钱袋比脸还干净,但还是犹犹豫豫地看向了玄。

伏?顿了顿,道:“他也是自家人。”

马小牛这才低声道:“江师伯他……并不能算是人,我,我可不是骂人的意思!”

“你接着说。”

“师伯的名字是江素问,素问,是一味草药的名字,所以师伯他其实是一株素问草。草木无心,师伯是这天底下最适合修无情道的人。”

怪不得素问二字听来耳熟,原来是一株药草的名字。

“师伯的师父,也就是我的师公,多年前窥探天机,给青霄宗卜过一卦,发现青霄宗在千年之内将面临一场灭顶的劫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