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人放下结印的手,转而揽住了她的腰,这是僧人第一次主动触碰她。
然而,就在摸到平夙愿的一瞬间,僧人浑身几不可察地一震,立即将人紧紧地拥入怀中。
平夙愿吻着僧人无尽,舌尖润湿他的唇缝,探进他的齿关。
僧人双眼被红绫遮着,什么都瞧不见,只感到身上的人忽然变得一沉,骨骼更硬,胸膛平阔。
他没有睁开眼,却将人拥得更紧,唯恨不能将其融入自己的骨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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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仍将夙愿寄来今
这一吻,足够缱绻绵长,亦足够复杂苦涩。伏?活了一千多年,从没尝过这么苦的吻。
他抬起僧人的下颌,注视着被蒙上双目的面庞。
这半个多月以来,他从未离开过痴海城。每次无尽找他时,他其实就在不远处。
烈成池爱他五世,他还烈成池一颗佛心。
烈成池欺骗了他,他就骗毁了他的禅修。
他与烈成池之间恩怨算清,等对方死后,就又会忘了他,如同每一世那样。
他是来告别的,不用言说山长水阔,不必道破从此不见。
言辞累赘,声色多余,等第八世再遇,他们就淡然擦肩而过,谁也切莫回首。
他注视着僧人无尽的面容,对他说:“我不叫平夙愿,这是骗你的。”
僧人的双目遮着长绫,露出直挺的鼻梁和分明的下颌,无色的唇合着。
“那天在屋檐上的是我,陪你五年不过是为了毁你禅修。”
僧人握在伏?腰上的手忽然收紧,隔着长绫,僧人的双眸仿佛在与他对视。
“平夙愿从不存在,你不必再找了。”
伏?注视僧人几秒,神情多有黯然,道:“我要说的就是这些。”
他缓缓地收回视线,准备起身离开。
然而他刚起身半寸,僧人遽然钳住他的腰,那两手孔武有力,不容分说地又将他按坐回去。
伏?看向他,只见僧人双唇紧抿,面色苍白,反是主动吻上了伏?。
这回的吻不只有苦,还有更多难以诉清的东西,比刚才的吻更深入,更蛮横,不容伏?拒绝。
伏?拧起眉,身体向后靠,被迫承着这突如其来的吻。唇推着唇,舌压着舌,粗暴又不失细腻地推拉,津液在唇舌间流动,不可避免地发出淫靡潮湿的声音。
僧人一手托住伏?身后,一手倒从下面摸过去,从大腿摸至他的窄腰,触碰到衣带时毫无犹豫,利落地将其抽走。伏?本就凌乱的衣袍彻底敞开了,露出被遮盖的绝妙体躯。
僧人被遮着眼还能游刃有余,伏?扯下他蒙眼的绫纱,不悦地对向僧人沉静的两眸,说道:“你看清楚,我是谁?”
白花花的胸膛入眼,乳尖透着红,僧人看得更清楚了。
僧人压着气息,深潭下是暗流涌动,“我看得清。”
“你……”
伏?的话滞在喉头,僧人把手摸进散乱衣袍里,沿着背脊沟壑寸寸游走,炙热掌温如烫铁,烙在身上,烫得伏?浑身轻颤。
僧人粗野地扒开伏?的裤子,伏?一挣扎,传来布帛撕裂之声,大抵是力气过重,把那上好的料子扯坏了。
好端端的裤子被撕烂,伏?心生愠气,把头附到他耳旁,寒声问他:“这是何意?”
僧人看着伏?身后的方向,眸色深沉,伏?视线复杂,二人互相看不到对方表情。
僧人就着伏?靠近的动作,手臂紧紧地勒住他的腰,按在怀里不容他逃。手掌贴着后背向下摸,宽大手掌揉上那浑圆的、软如馒头的臀丘,白肉溢在僧人指缝里。僧人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