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顾影怜想问什么，想要什么样的答案。

顾影怜似乎有些不相信，“看到她的时候没感觉到似曾相识吗？不觉得她和自己是同类？”

凤朔更加茫然，“没有，殿下，她是人，而我.......”

而她是妖，是一只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变成人的小凤凰。

顾影怜“嗯”了一声，“我知道。”

她自然是知道的，凤朔给她看了自己从小到大所有的记忆，她清楚关于凤朔的一切，但还是有许多事情就连凤朔自己也不知道。

她知道这不是凤朔的错，可事情已经发展到了现下的地步，很多事情说不清谁对谁错，只能共同尝试着去承担责任。

肆休与卿幻一同离开了许久。

久到顾影怜慢条斯理地吃完了一桌的吃食，一旁弟子偷偷瞧着，诧异地表示殿下如此纤细的腰肢竟然塞得下这么多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