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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影怜回到现实，直直地看着凤朔。

凤朔被她看得不好意思，躲开她的目光。

“殿下。”

“之后过得怎么样？”顾影怜轻声问，似乎在关心她。

只是这关心别别扭扭，尚未融化的语调里掺着长年累月冻着的冰。

凤朔笑了笑，轻快道：“进了昆仑以后就好了很多，大家满心只有修炼，并没有所谓的同门争斗。”

而她也总算开始了正儿八经的修炼。

她一个很有天赋的弟子，照现在世人用来形容她的话，昆仑剑修凤朔，天资过人，惊撼天下，二十二岁达到洞虚境界，绝世仅有。

然而顾影怜看了凤朔的回忆才知道，她已经有过三次修行，她从一次又一次的溃败中浴火重生，终于绽放出了早该属于她的耀眼光芒。

顾影怜有心安慰，却不知道具体该怎么说，她心里五味杂陈，乱乱的不知道该怎么理清。

“所以昆仑的灵尊，也就是你？”

凤朔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