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还有细碎的残渣,安全起见,得?再冲一下。” “医生你?认真的吗?”陈温柔见状,眼睛都瞪大了,“伤口上泼酒精?!!!” “放心,不痛的。” 真的吗?她不信! 陈温柔苦着脸,凉凉的医用酒精浇上皮肤,整个人下意识地一缩,但右手被医生拽住,动不了,只好用左手扣住椅子扶手的边缘,以掩饰自己?的紧张,减轻心理上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