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

杜康的问题十分下流,但是埃尔维斯却不敢不回答,即使这个回答让他羞得不行:“溢……奶,奶水……”

杜康慢条斯理地在埃尔维斯的后穴里抽插着,一手来回搓揉上方的双乳,一手覆上对方无法解放的性器,在颜色干净、没有多少体毛的阴囊上轻轻揉动、挤压:“那溢奶你是怎幺做的?吸掉吗?还是挤出来?”

埃尔维斯呼吸一滞,凡是接触到杜康的地方都在产生着快感,乳头、男根和后穴,无一不是在杜康的玩弄之中。而对方即使是玩弄了他的身体,却仍然不感到满足,还要问他这种羞耻的问题,这实在是让埃尔维斯无力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