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晚意头重,手支在桌上,拄着下巴看他动作。

姜屿这时稍清明些,终于察觉到她的异样,问:“二娘,你怎么了?”

施晚意没骨头地侧坐着,腰微微下塌,比先前更红艳的唇轻启,慢腾腾地说:“我不知道呀……”

肯定是不对劲儿。

姜屿扫过桌面,最后精准地落在那道她吃的最多的酒酿鳜鱼上,顿了顿,失笑轻语:“原来……是不胜酒力吗?”

这话于施晚意,无异于挑衅。

她忽地站起来,一字一顿道:“你可以羞辱我,但是不可以羞辱我的酒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