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坏一样东西最彻底的方式,是从它的内部开始寸寸攻破,不留挽救的余地。 我想着它应该坚持不了多久。 可是一天,两天,三天,它还在执拗地顽强抵抗着。 每天入夜,万籁俱寂时,它会避开‘熟睡’的我,独自去到阳台上,安静地受它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