砌,积雪纷纷。

屋中只点了一盏牛角椭圆式铜灯,光影晦暗。

沈砚一身月白宝相花纹长袍,手指修长似青竹,他垂眸,目光在宋令枝画作上轻轻一掠。

虽寥寥几笔,却是神韵尽显。

画作所画之人,应是千秋宴上的宋老夫人。满屋珠围翠绕,环佩叮当。

想来今夜匆忙,宋令枝只来得及画宴上一角。

沈砚轻哂:“母后倒是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