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憎恶厌烦。

“宋令枝……”

沈砚双眼低垂,满面愠怒。

宋令枝字字大逆不道,他该杀了她的。

单手握拳,沈砚指骨泛白,他眼中阴森,可手上的油纸伞却从未从宋令枝头顶上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