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枝今日真的不曾出门?”

宋令枝一滞,随即笑道:“自然没有,陛下若不信,直管找楼下的婆子问问便是。”

沈砚泰然自若:“那,可有人来过?”

窗外“轰隆”一声,许是秋风凛冽,吹断了一截树枝,木枝重重落在地上,树影摇曳,枝叶哗啦作响。

宋令枝双眉骤紧:“自然没有,倘若真要说,也就白芷来过一回。”

宋令枝脸上的气恼恰到好处,似是在恼怒沈砚对自己的质疑。

只身一人回到案后,宋令枝重拾起笔架上的蟹爪笔,在稿上稍加润色:“陛下若是不信,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