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事。”

前世为修固堤坝, 沈砚不眠不休半月有余,翻阅古籍,终找出一二法子。

前些时日他一直为这事奔波劳碌,不想还是会出事。

沈砚拢眉:“堤坝如何了,可还塌毁?”

岳栩赶忙补充:“堤坝无事,是那佟知县受不得苦,昨夜连发高烧。属下担心他染的是时疫,故而自作主张,将他关在地牢。”

沈砚轻哂:“让他安心养着,我记得,佟知县有一子,去岁刚及冠。”

岳栩:“是。”

古人云,有其父必有其子。佟知县的儿子亦是如此,仗着父亲身局高位,在闽州为非作歹,无恶不作。

岳栩小心翼翼揣测着沈砚的心思:“殿下是想让他替佟知县……”

屋中安静,耳边只有清寒雨声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