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目青纱低垂。

淅沥雨声落在院中,敲碎满院的安静。

自那日给沈砚带话后,她再也没见过沈砚一面,自然,秋雁也不曾见过。

宋令枝彻底被关在暖阁,房中服侍的,只有一个面生的侍女。

每日除了给宋令枝送药,侍女从未和宋令枝说过半句话,眼神也不曾在她身上停留过半分。

公事公办,每日到点送药,亲自盯着宋令枝喝下,若宋令枝不喝,亦会被她强行灌入。

只要留宋令枝一命就行,这是沈砚走前的吩咐。

天色灰蒙,半点亮光也瞧不见。

楹花窗子拿窗棂撑起一角,隐约可见院中的朦胧雨幕。

宋令枝扶榻坐起,身影单薄纤瘦,一张脸惨白无力。躺在榻上昏昏欲睡,有时醒来是白日,有时是夜里。

宋令枝浑浑噩噩,记不得过了多少时日。

庭院幽深,陡地,忽听耳边一声轻轻的猫叫,叠着雨声,落在耳边模糊不清。

宋令枝只当自己又出现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