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阁不曾掌灯,昏暗不明。

一整夜,整个院子都不曾有声音响起。宋令枝从黑夜熬到白日,又从白日熬到黑夜。

从始至终,都无人再推开暖阁的门。

她好像彻底被人遗忘在此处。

嗓子干哑,脚上伤口的麻沸药效彻底退去,此刻如千万只虫子啃咬一般。

疼。

太疼了。

意识逐渐模糊涣散,宋令枝分不清自己是饿的还是疼的,她跌坐在地上,仰头望着窗外日升月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