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暄不会又摸奶子吧,陈涛觉得自己的奶子已经好痛,经不起折磨,所以他乞求荣暄不要再摸胸了摸其他地方吧,荣暄第一次笑,回答说好。
他的手掌就顺着陈涛分开的大腿覆上了他的肉逼,快速地上下摩擦,磨得陈涛仰着脖子发出无声的尖叫,在椅子上不停扭动挣扎,可他的背后是椅背,前面是荣暄的手掌,他越动就越像主动骑在荣暄的手上搓逼一样,从来没被人触碰过的秘处猛然被如此对待,陈涛觉得自己下体的肉花被摩擦得都要起火了,火辣辣的疼,又有一丝奇异的酥麻感从被手掌玩弄的地方升起,传入腹腔,爬上背嵴,全身都像过了一遍电,股间莫名泛起一股湿意来,他眼神逐渐迷离,不由自主地挺着臀部追着荣暄的手掌不断蹭动。
荣暄见他发骚了,更加大了搓逼的力度,手腕飞速狂抖,捏住陈涛翘嘟嘟的嫩红阴蒂快速揉弄数十下,然后又继续疯狂上下滑动摩擦他的逼口,反反复复数次,那初次见人的肉逼本就敏感无比,哪里禁得住荣暄这么玩弄,陈涛在椅子上扭得已经坐不住了,尖叫着往下滑,却把肥颤的臀肉整个送进作恶的手掌里,遭受更为激烈的对待,随着全身都泛起酸胀热痒的感觉,一股清亮的汁水喷溅而出,把荣暄精致白皙的手指淋得湿漉漉的。
易加年和张尧眼睛都看直了,一左一右围到陈涛身边,等荣暄抽出手,都迫不及待地在他那软嫩的不行花唇上用力掐了一把,陈涛眼角挂着泪,双目失神,失禁般又涌出一股淫液。
易加年边揉着他的肉唇边问他还能打牌吗?
陈涛已经无力反抗,只能敞着逼边被揉得细细发颤,边用喘息的声音求道放过他吧,他真的打不了了。
正好富家女来敲门问他们怎么锁门了,荣暄就帮四肢瘫软的陈涛穿好内裤和裤子,张尧帮他穿衬衣,没穿老土的背心,白衬衣根本遮不住两颗被玩得深欲红紫的奶头,只好又给他把西装外套穿上,扣子扣得严严实实的,这才打开门。
富家女端了盘水果走进来,问陈涛打得怎么样,陈涛还晕晕乎乎的,被富家女一巴掌拍到背上才一个激灵惊醒,低着头喃喃地说打得不行,输了挺多。
富家女笑笑说没事,和荣暄打牌本来就没这么容易赢,又从自己的提包里摸了一沓钞票给他,让他们继续玩,陈涛推拒着不想要说不想玩了,富家女看他神色不是很好,也有点心疼男朋友,就同意了,陈涛松了口气,正想跟着富家女离开,却见荣暄说,他们挺喜欢陈涛的,既然陈涛累了,就不打麻将了,他们三个斗地主,让陈涛留下来作陪就行,也好有个人帮忙倒点水,荣暄开口,富家女当然不会拒绝,叮嘱陈涛好好陪他们打牌就走了。
富家女一走,陈涛的勇气也被抽走了,手作无措地站在原地,荣暄边打牌边看了他一眼,让他别站着了,来坐,可是三个单人沙发都坐着人,陈涛不知道去坐哪,被荣暄一把拉到他大腿上搂着,他挣扎了两下根本挣不脱,就认命了。
荣暄看起来瘦,大腿却很硬,陈涛岔开双腿坐在上面,被玩得有点红肿的花唇黏着湿哒哒的内裤隔着西装裤蹭在荣暄的肌肉上,就很不舒服,他微微转头打量了下荣暄,见他专注出牌没有注意到自己,就偷偷动了下屁股,结果反而让内裤卡进逼缝里去了,磨着敏感的小豆豆有点痒又有点爽,他只得又往后挪了挪,小逼贴着大腿蹭过,想把内裤蹭出来,就被荣暄捏住了肥屁股,问他是不是逼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