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微笑,说我开始拆礼物咯?陈涛咬着下唇,弱弱地点了点头,略微分开了双腿,任由男人俯下身来,耐心地一颗一颗地解开他风衣的扣子,解一颗陈涛的心就跟着莫名颤一下。
很快,他那盈盈轻荡的蜜色爆乳就露了出来,随着他紧张的呼吸上下起伏,乳头在没人触碰的情况就肿胀得红艳,像一朵绽放的红梅,在空气中细细发颤。
接着,荣暄掀开了他的风衣下摆,他那两条笔直健美的大长腿未着寸缕,正不知所措地在床上小幅度地蹬动,视线往上,一片薄薄的白色蕾丝紧紧地包裹着他的胯间,他的屁股实在是太大,内裤太小,腿间的布料紧绷,牢牢贴着他泛着湿意的肉穴,勾勒出肉逼肥厚的形状,前方的性器也羞怯地探出了头来。
他是一个肤色健康,身形高大的男人,却穿着这么小小的蕾丝,眼里带着无措和惶然,但仍然柔顺地向男人展开自己的身体,违和感让他变得更加的诱人。
荣暄的手指勾起那片蕾丝用力提起,布料就陷入深深的凹陷中,他问:“这是什么?”
陈涛轻轻喘了喘,回答是礼物包装。
荣暄说那我就不客气了,并不脱掉他的内裤,只是把蕾丝拨到一边,让陈涛自己掰开大小肥唇,把中间不停收缩张合的濡湿骚花展露出来,穴腔内粉嫩的内壁正饥渴地蠕动着,就是从那里吐出了清亮的逼液。
这个姿势陈涛也很熟悉了,他无师自通地问荣暄是想要用龟头操他的逼洞吗?
荣暄放出自己蓬勃硬挺的肉棒贴着他的逼口,一下一下地顶弄他充血的骚豆,说不是,是要用整个大鸡巴把你的肉逼操开。
陈涛就吓到了,委委屈屈地说不是说好只是磨逼,不操他的吗?他的鸡巴这么大一定会把他的小逼操烂的。
他的声音黏黏糊糊的,嘴里虽然埋怨着,手却没有放开,仍然掰着淫浪的软肉,一副任君享用的模样,荣暄就一边把鸡巴往他的骚逼里捅,一边安抚他,说既然你是送我礼物,总要送个我没玩过的吧,你自己想想,肉逼里里外外是不是只有你这小逼深处和子宫是我没操过?是不是应该送给我操?
“可、可是……”陈涛一急脑子就转不过弯,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反驳,身下骚软的逼口连吃过张尧和易加年的龟头,弹性极佳,被荣暄的大鸡巴初初进入也只是有点熟悉的发涨感,并没有什么不适,在焦急中只憋出一句甜软的问句:“那会不会把我操烂啊?”
“不会的,”荣暄笑着亲亲他的鼻尖,声音轻柔地哄着他:“只是一开始会有点痛,很快就让你舒服,比磨逼还要舒服很多。”
陈涛茫然地看着荣暄,在他说我要进去了之后,愣愣地点了个头。
那硕大圆烫的肉刃就毫不留情地往里又深又重地一撞,终于破开了他那深藏多年的处子逼,硬邦邦的龟头深达子宫,一点鲜血从两人交合处随着逼水一道流出。
陈涛浑身疼的一颤,忍不住尖叫出声,娇气的眼泪水珠似地坠个不停骂荣暄是骗子,一点不舒服,太疼了。手也没有办法掰逼了,肥嫩的逼唇弹了回去又被硕大的茎身死死撑开。
荣暄低下头去吻着他,手抓着他汹涌的乳肉轻柔按摩,待感觉含着他的骚肉放松了,这才轻轻律动起来。
陈涛早就被三个男人玩得熟透,虽然还没有真正的操进去过,但吃惯了鸡巴的逼肉一接触到男人的肉棒就欢喜,谄媚地缠了上去,主动咬着紫红的柱身往紧致水润的肉穴深处扯,逼口随着性器的抽插一鼓一鼓的,宛若一个粉艳的馒头。
陈涛浑身又热又软,他的逼内一直充盈着淫汁,在处子血逐渐流完后,鸡巴的肏干很顺畅,果然就如荣暄所说疼痛消失,只剩下舒服。
荣暄开始剧烈挺动腰胯,操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猛,陈涛发出绵软情色的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