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得满满的,绷成了一个小圆洞,好酸好涨。陈涛小声惊呼,埋怨他怎么可以插进去,摇着屁股让张尧快出去,却只是让那冠头在柔软敏感的肉壁上乱戳乱顶,陈涛情不自禁地瘫在了球桌上,从被鸡巴卡得严严实实的缝隙中挤出腥甜的淫汁,没法再反抗。
虽然身体已经屈服,但陈涛的嘴里仍然不满地哼唧,说明明之前说好的只能磨逼不能插入的,要是鸡巴插进身体了,不就是做爱了吗,不行的不行的,他不可以和男人做爱。
张尧心想他的骚逼精液都不知道吃了多少了,还这么又蠢又纯的,真是可爱,不由用带着怜惜的声音哄骗他,说没办法啊,我的鸡巴太长了,谁叫你的小逼这么没用含不住,也不是故意插进去的,只是教你打球的时候不小心撞进去的,再说了,只是插入了一个头而已,都没全部插进去,哪里能叫做爱呢,我教你打球,你把逼洞借我的鸡巴用用,大家互惠互利不好吗?
一连串的歪理砸得陈涛不知道怎么回应,怎么能说他的小逼没用呢,明明又紧又滑很会服侍男人的鸡巴,还会喷水吸精,连易加年都夸他长了个好骚逼,被张尧这么一说他就有点不开心,主动收缩着甜美的逼口,嘴硬道,那就把逼洞借给你的大鸡巴用,打完球再抽出去吧。
两人就这么轻轻插着打台球,打一杆体内滚烫的肉棍就抽插一下,龟头温柔而坚定地摩擦着肉壁上的嫩肉和骚点,逼洞弹性十足,一开始的酸胀过去,陈涛逐渐感觉到一种轻盈而愉悦的感觉,让他的骚逼越敞越大,有一种想把男人的肉根全部吞吃进去的冲动。
可是他仅存的理智知道不可以,小逼只能让鸡巴磨磨,逼洞借给鸡巴的龟头放放,不可以全部插进去的,他们的鸡巴都好大好粗,全部插进去会把小逼插坏的,而且他也不是同性恋。
就这么浅浅地被龟头操着小逼,虽不至于酣畅淋漓,但两人都有种久旱逢甘霖的感觉,陈涛的心脏扑通扑通的,骚红色的逼肉汁水充沛,被粗硬饱胀的紫色龟头捅得噗嗤噗嗤地响,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挤出丝丝缕缕的淫液。
陈涛完全沉浸在其中,腰肢越来越软,屁股越撅越高,让软湿的逼口完全贴合男人的鸡巴,手握着球杆胡乱地挥,台球在球桌上瞎滚,仿佛这样就还是在打球而不是肏逼。
就这么淫荡地打了一会儿,张尧说想喝酒,让陈涛去拿酒。陈涛只得从台球桌上撑起身子,他浑身都盈着润泽的光,摇着大奶和肥臀,往房间里的吧台走去,随着他的迈步,逼口含着的性器滑了出来,带出一波被堵住的骚水,顺着大腿肆无忌惮地流淌落地。
他的逼口一直被龟头撑着,张尧的阴茎拔来的时候不自觉地有点空虚,蜜穴发着颤,还想要吃鸡巴,所以他走了两步就停下来,回头眼眸含春地看着张尧,张尧问他怎么了,他红着脸用手指掰开被淫水泡得晶莹发亮的逼口,露出里面嫩红的软肉说小逼冷,想要鸡巴来暖逼。
张尧也不戳穿他的借口有多么骚浪,走过去把龟头又捅进艳逼,陈涛重新感受到饱胀的感觉,被男人搂着腰,小逼紧缩死死含着龟头,生怕掉了出去,连体婴似地走到吧台。
陈涛倒了一杯酒递给张尧,张尧让他喂自己喝,陈涛只得就着含着鸡巴的姿势转了个身,冠头的颗粒摩擦着穴肉让他浪喘出声,趴在张尧的胸膛上休息了一会儿,才自己喝了一口包在嘴里,把嘴唇贴上张尧的,吐着舌尖将酒哺喂到他的嘴里,然后被他含着舌尖嬉戏了一番,张尧一边揉着他的奶子,一边用鸡巴顶端一直在他的肉逼口轻轻律动,就这么反复地喝了几回酒,陈涛觉得自己都有点微醺,才推着张尧说不喝了,不然要喝醉了,张尧低头在他艳丽绽放的乳尖上一边亲了一下说好,那就回去打球。
两人正面相拥,边亲嘴边插穴地走到球桌边,陈涛被体内搅动的性器玩得浑身瘫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