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这样人道主义去关怀其他女人呢?”
“受伤当然要紧,我鼓励你去救助其他女人。”
陈淮越不与她讲话了。
林希微又说:“一直到项目结束,我可能都得往返虎城和香港了,今天几位领导谈话完提的要求,不过应该很快就结束了。”
人都是贪心的,但陈淮越早猜到她的选择,自然就没有失望,知道她工作的不易,只是恰好他们之间的需求并不同步,他想起自己之前的恋爱长跑论,遭报应了,要像他之前说的那样,和她恋爱几十年了。
林希微又问起陈淮越最近在做的融资,目前主流的房地产融资渠道还很单一,就是从银行贷款,民间借贷的利率高,除非真的资金无法周转,一般不会选择民间借贷。
陈淮越说:“今年银行口子也收紧了。”
林希微提到国外的信托投资融资和证券融资:“上回有个客户就是做国外住宅基金开发的,他找鹭城政府谈了许久,因为今年经济骤差,就无法推进了,不动产抵押券的模式也被政策禁止了,但他还挣扎着要做福费廷融资,更没人理会他了。”
陈淮越笑了笑:“要是加入世贸,或许就会开放更多的融资方式。”
他有些心不在焉地想着,虎城到鹭城也就几小时车程,虽然有些路段又绕又不平,他淡淡开口:“下周末我去找你?”
林希微摇头:“这样你太辛苦了,等省钢的项目结束,我应该就不会再一头扎在某个项目里了。”
她没听到陈淮越的回答,咬了一口光饼夹,问他:“陈总,你是不是还没吃饭?”
陈淮越“嗯”了一声,哪里还有什么胃口,敷衍道:“等会回公司吃。”
“你猜我在吃什么?”
“面包。”
“光饼夹,下次我请你吃。”林希微声音里带了点笑意,“你有没有看到杨兴亮最近的房地产业务减少了许多,知道为什么吗?而且资本市场那边他也没拿到任何的境外上市项目,而我已经拿到了新名单。”
她坐在草坪的石凳上,轻轻地晃着双腿,她压制着澎湃的情绪,因为在众多中介机构和领导面前,要扮演一个成熟稳重的律师形象。
要是陈淮越在就好了。
她还是忍不住道:“我太开心了,要是你在,我想亲你。”
“然后呢?”
“手拉手原地转圈,再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