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兴亮给你的康师姐买了辆宝马,他现在踩着法律的线做见证,赚了不少钱。”
林希微也不知道自己的坚持是否有意义,车子停在了酒店的停车场,她面色平静:“我没有办法阻止市场的恶性竞争,也没办法像他那样提供“零风险、高回报”的无风险保证,但现在环境如此,野蛮作弊才能疯狂扩张,房地产行业也的确暴利,而我没勇气冒这个风险。”
“不怕被彻底挤出这个市场么?”
林希微想到她正在铺垫的战线,她也不确定,反正她不许陈淮越跟杨兴亮合作,陈淮越皱了皱眉,有几分严肃,然后道:“那你得贿赂我。”
林希微是个行动派,进了酒店房间,关上门就把陈淮越推倒在床上,他躺在床上,看着她穿着束缚的西装裙跪坐在他身上,氛围灯笼着她的身影,他胸口起伏,仍旧笑着,只是下一秒,她就飞快地解开了衬衫扣子,还无所顾忌地把衬衫往旁边扔去。
丰腴成熟的女性身体线条,穿了他上次出国买给她的文胸,裙子因为她的动作往上缩了缩。
陈淮越喉结微动,听她说:“陈总,我这是为了鹭城房地产法律服务领域而牺牲,改良是改革的副产品,我既已加入改革,就有责任督促……”
陈淮越止不住地想笑,他也道:“嗯,我也深受感召。”
他们静静地对视着,呼吸绵长,她捧着他的脸,主动地吻他,电流流窜过血管,耳鬓厮磨的空隙她讲起她现在做的事情。
“我不想和你的通话成了应付责任,但上市工作需要高强度的注意力,证券市场无小事,一句话的标点符号不一样,就会引起歧义,被迫担责,所以有时候我只能强行挂断电话。”
“我没有项目经验,只能用笨办法一点点死磕别人的备忘录、意见书和报告。”
“以前只需要做房地产,现在几个模块乱七八糟,我打算引进沈曜辞的管理律所办法。”她顿了顿,“所以,最近忽视你了,没有生气吧?”
陈淮越不答,轻轻地摸着她的后脑勺,两人的身上都沁出了层薄汗,他说:“你要学会用人和沟通。”
“我短时间内招不到有项目经验的律师。”
他提醒她:“你留过学,引进你在纽约的同学,或许一些海外的精英律师也有回国创业的打算,你给他们提供一个起步过渡的平台。”
“引进合伙人吗?”林希微若有所思。
“人的时间是有限的,你做了主任,负责管理和开发,时间久了以后,具体的项目承办必然会离你远去。”
陈淮越没再说其他的话,比如她可以不用这么辛苦,他可以给她律所注资,比如项目是做不完的,身体却只有一个,他是出于关心,但他想了下,她说他“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话就又响在他的耳畔。
他又不是天生喜欢挨骂。
“陈总,谢谢你。”林希微又想起她在香港被邱行长骗的那一回,她躲在公共电话亭,在陌生的香港街头,盯着冰冷的摩天大楼,同他讲起她肥皂泡沫一样脆弱的楼花按揭梦。
她想说,他们此刻的心比那时更贴近,不只是物理上。
陈淮越终于想到一个安全的句子,轻笑道:“总之你放心去做,不行,你还有我……”
林希微立马气鼓鼓瞪他:“你才不行,我肯定行。”
凌晨五点,林希微忽然又接到一个电话,她才躺下不到一小时,电话响起的时候,她心脏不受控制地抽疼了下,但还是赶紧接了电话,不想吵到陈淮越,便躲进浴室里接听。
香港那边的一个律师打来的电话。
“林律师,不好意思,有一处在建工程的土地找不到,无法核实,就差这一处了,还有,省钢还有个未决诉讼的案子,你漏了,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