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心弦一瞬揪紧,容色冷冽起来:“方才可有谁进来过?为何岳母大人就没有听到动静?”

朱秀又岂是傻子,看这场景就知道鸾枝刚才被人‘欺负’了,知道瞒不住,却又怕姑爷日后嫌弃自个闺女,很是惴惴不安:“是…是凤萧来过,说是去看什么祈的受刑来着,忽然连人带孩子全不见了……唉,阿桃这孩子惯是最信任他的,只怕是连她自个都想不到……不然我也不至于什么都没听见……”

“该死!”话还没说完,沈砚青却已经夺路而出。

脑袋里挥不去女人袄面上的鲜红血迹,昨儿个还听她说月事未完,今儿个却招了这样大的欺负……哼,凤萧是嚒?枉我留你去路一条,你却这般挑衅爷的底线!

铺子里老程正在喝粥,见主子一身阴煞之气,连忙讶异地站起来:“爷,东西都叫伙计搬进来了,可要叫二奶奶出来看看?”

沈砚青冷冷地抓起马鞭:“你去把那匹奥尔马卸下来,我即刻就去城门口堵着!另外再去仓库上,带两队精壮的护院跟上来!”

“诶,是是!”老程听不明白,然而看着亲家夫人一张潸然欲泣的秀颜,也晓得出大事了,面忙颠着瘸腿奔去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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