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继续躺下了,但是突然她听到了“砰”地一声枪响。
哪里来的实弹枪?脉冲枪可不会发出这么剧烈的声响。
殷荔站了起来,她转过头,看向旁边的那节车厢。
原本白色的车厢中央出现了一大片新鲜的血迹,像绽开的艳红花朵,一个人软趴趴地伏在地面上。
他的颈动脉被打烂,鲜血像喷泉一样往外喷,直到流干最后一滴血。
此时另外几节车厢也开始骚乱起来。
殷荔觉得不妙,她还未来得及回头,就感觉到太阳穴一凉。
冰冷的枪口对准了她。
殷荔没有动,她侧过了眼睛,看向窗户,地铁窗户上倒映着一个长着两只头的怪物,不对,是两个怪物,它们像连体婴儿一样共享着躯干。
其中一个举着枪对准殷荔,另一个拿枪指着武兆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