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喝的药也过了效力,伤口是要疼的,且定要忍着啊!”
两人过来按着郗崇道不令他身子动来动去,郗崇道疼得眼冒金星,头上青筋暴跳,只觉肚子上有人用那大锯,一点点在割肉一般,那疼觉真是令人生不如死,不由大喊到,
“疼煞我了!倒不如给我一刀来的痛快!”
两人按着他都道,
“齐王不可啊!宋先生讲了,待这阵子过去便成了!”
郗崇道怒道,
“宋?悴?呢?宋?悴?快来见我!”
外头听到叫声大帐帘子一挑,那宋?悴ù油馔方?来,见了郗崇道这般模样忙过来道,
“齐王,你创口甚大,疼痛自是难免还是忍一忍吧!”
郗崇道却是忍不得了,忙求他道,
“宋先生,我知你医术高超!还求你想法子让我少些痛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