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股份,人都是这样,趋利避害。
就在陆嫣感到无趣准备离开的时候,忽然听到沈括说了一句:“王哥,对面歌舞厅的事,干得挺漂亮。”
她的脚步蓦然顿住。
不可置信,沈括居然...会这样说。
王强眼底透出几分防备之意,又给他倒了一杯酒:“你在说什么,我可听不懂。”
沈括拎起酒杯,轻轻碰了碰他的杯底:“王哥,没必要瞒着我,陆臻那小子是冲我来的,抢了咱们开业的头彩,我也恨他。”
王强睨着沈括,见他的确是有些微醺的醉意,稍稍放下心来,只说道:“陆臻那小子是自作自受,仗着自己老爹有点钱,敢跟咱们对着干,没把他烧死在里面,算他运气。”
听到此处,陆嫣的手握紧了拳头。
就在这时,一个服务生走到她面前,问她要喝点什么。
陆嫣戴上了卫衣的帽子,将衣领往上拉了拉,然后漫不经心溜达到他们旁边的单座,点了一杯鸡尾酒。
沈括给赵甚倒了一杯酒,笑着问:“赵哥怎么说。”
赵甚头脑比较简单,几杯酒下肚,便开始吹嘘道:“是老子叫人放的火,哼,老子就是杀鸡儆猴,要让这条街上的人都知道,跟咱哥几个作对,没有好果子吃!”
陆嫣手里的酒杯蓦然落地,发出“哗啦”一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