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把女友扔在一旁不管不问了这么多天。”李若琳把包扔在沙发上,极其自然地走到阮千致桌前,坐下。
“女友?”阮千致的思维还没从文件里恢复过来,对这个词感到十分陌生。
“唷,不会连我们现在是情侣关系你都忘了吧?”李若琳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有些苦涩,她李若琳不是非他不可的。她有一大票的追求者,可是,她一直都承认,她就是犯贱。在加拿大读大学时她就开始犯贱,一直到现在,仍然一如往昔。
略略地思忖,阮千致这才像突然醒悟了什么似的,但随即,他的表情又一转,“我以为我们已经分手了。”
李若琳涂了腮红的脸在此刻仍然是惨白一片,“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