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了脸,一把揪起蹲在地上捡手机的女人,口吻严厉:
“姜软软,你住在这里六年就真把自已当这个家的女主人了是吧?看来昨晚的教训你并没有记住啊?”
姜软软被迫对上他狠意的眸光,想起昨晚的场景,她放软了声音:“段辞,我很痛,真的做不了早餐。”
她想,她现在的样子一定很可笑吧?没骨气!
可骨气是什么?能让她免受皮肉之苦吗?如果不能,那就乖乖示弱。
她和段辞之间没有感情,所以无论她说什么段辞都不会心软,更不会心疼。
但是,相处了六年,她起码已经摸清如何不激起这个男人无法控制的怒火。
段辞扫视着眼前的女人,他感受到了她刻意伪装的服软,又想起昨晚自已的暴行,一丝心软从心底一闪即过。
他松开姜软软,牵着白晚琪出门:“晚琪,我们出去吃吧!她这人怕是昨晚挨打怕了,只怕早餐也做不好。”
直到门被关上,姜软软才收拾好地上的狼藉上了二楼,回到次卧休息,她很痛,全身都痛。
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脑海中全是刚才白晚琪命令她的嘴脸。
白晚琪以前虽然不待见她,可也没有这样命令过她,就好像在命令一个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