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软软不想和他交流这种问题,她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样才能让他同意离婚。
段辞轻柔的把她抱进车里,给她系安全带的时候,尽量用柔和的语气开口:“软软,只要你以后别闹离婚,以后这种事,我不会再强迫你。”
话落。
驱车带着她去吃宵夜,来到一家餐厅,他牵着她的手,像是知道她不能走快一样,放慢了脚步。
位置靠窗,他坐在她对面,看着她吃东西的模样!
一举一动,每一个微妙的表情,甚至连眨眼都让他看得入迷。
他真的好想把她放进口袋里,去哪里都带着她,想永远将她掌控在自已的手中,让她永远不敢生出离开他的想法。
姜软软知道段辞在看自已,她垂着眼不与他对视,吃了几口东西就放下筷子。
“怎么才吃这么点儿?”段辞问。
她不作声,本来就没什么胃口,要她怎么吃得下去!
段辞起身坐到她身旁,夹了些菜放她盘里,“多吃点,你应该多长点肉。”
“段辞,我不饿,我也不想吃。”
男人望着她,目光柔和下来,语气也带着几分讨好:“我知道今天是我冲动,弄疼你了,但别赌气软软。”
“我没有赌气,我就是不想吃,我就是没胃口,你听不懂人话吗?”
段辞放下给她夹菜的筷子,眼底的悲痛一闪而逝:“好,既然你不想吃,那我们就回家。”
起身,拉着她离开!
回去的路上,俩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姜软软是不想和他说话。
段辞是怕听见她不友好的口吻,让自已难受。
回到家,她走进次卧,段辞也走进来,不顾她的意愿强行要抱着她睡。
姜软软来了脾气,“段辞,要么你回你的主卧去,要么我去客房睡。”
从前,他们躺在一起,即使她不习惯不适应也至少他们之间是干净的,可是现在,段辞拿走了魈一还救命的骨髓,中间隔着一条人命,她还怎么能和他躺在一张床上?
段辞的目光中透着一丝淡淡的悲凉,语气却伤人:“你是我老婆,我和你睡觉天经地义,做都做过了,现在又何必表现得这般抗拒?”
姜软软态度强硬:“你要睡这儿,好啊!那我去睡客房。”说着就要出去。
段辞将她拉回,最终低头:“行了,你好好休息。”说完走了出去。
他发现姜软软倔起脾气来,他拿她没有一点办法!
段辞出去后,姜软软沉下心来,掀开被子时,看见了床单上的那一抹红。
刺眼、碍眼。
这抹红喻示着白天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她真的被段辞给……
姜软软扯下床单,将它丢进垃圾桶,把被褥也换了,可还是觉得脏,太脏、什么都脏。
床单脏、被褥脏、房间脏、她也脏!
一直到天朦朦亮,她才睡着。
早上七点半。
段辞进入她的房间,看见了她丢在垃圾桶里的床单,原本平静如水的眼神,隐隐露出一丝失望。
她,从心底抗拒自已的触碰。
段辞坐到她床边,看着她睡着的模样。
这样的一个人,这样的一个干净之人,为了死去的爱人守着处子之身的人。
从心灵到肉体都透着干净的人。
这样想着,段辞就对自已生出一丝厌弃感来。
在她额角轻轻一吻,喃喃低语:“这两天你就在家好好休息。”然后起身走了出去。
直到中午,姜软软才睡醒。
身体还是泛着丝丝的疼!
她起床不见段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