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我?你不就是因为潜意识里认为大家都是倒贴货,凭什么我这个倒贴货就能倒贴成功对吗?
而又因为你对我只有网上的片面了解,认为我姜软软是一个没有脾气的人。
所以第一次见面你就想通过语言上的羞辱来拿捏我对吧?但,不好意思蒋小姐,我可不是什么好拿捏的软柿子。”
蒋予茉抱起手肘,被她气笑,态度极其轻蔑:“姜软软,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整个上京谁不知道段辞在外面养着白晚琪,你只不过是个有名无实的摆设罢了。”
闻言,姜软软不怒反笑:“那又如何?还不是比你费尽心思追了一整个青春要强?毕竟你连摆设这个门槛都没踏足过呢。”
又继续道:“蒋予茉,你刚才跟我谈什么三观道德?可是据我所知,你当年在追段辞的时候,私下里却又和不少男人同时在交往吧?
包括你现在身边的这位‘伪君子’丈夫,不也是你花钱顾养着的吗?你满口仁义道德,却又行着鸡鸣狗盗之事,真是又当又立的典范呢!
如果连你这种脚踏多条船的人都配谈道德三观的话,那我这花钱买来的婚姻,也不过尔尔嘛!”
话落,蒋予茉的老公脸色瞬间变得难堪,他虽然是被蒋予茉顾养着,可蒋予茉年轻时爱玩的事,说出来他这个做丈夫的也脸上无光。
为了挽回面子,他对着姜软软低吼道:“姜软软,你一个婊子有什么资格这样说予茉?你以为自已有多干净?圣体吗?我警告你嘴巴最好给我放干净点儿。”
姜软软略作迟疑,面无表情:“这位先生,我嘴巴跟你带出来遛的这条狗比起来还不够干净吗?”
蒋予茉的脸色一阵白又一阵青,厉声斥喝:“姜软软,你说谁是狗?”
姜软软语气平稳:“谁答话我就说谁咯。”
随即她瞳孔转向蒋予茉的丈夫:“这位先生,你以后出来遛狗呢,最好拴好链子带好狗嘴套,免得她这张嘴再误伤到别的路人就不好了。
也就是遇到我,要是遇到那些对社会本就有怨气的人,岂不是都要把她卸磨杀驴碾成肉饼了?”
蒋予茉脸色瞬息万变,刚要开口想怼回来,就被姜软软打断:“行了,你别说话了。蒋予茉,你是脑残这件事我并不想知道,所以麻烦你不要表现得这么明显。”
姜软软说完,不想再过多停留。
从七年前嫁给段辞后,她习惯了什么都表现得无所谓,但不代表她真的什么都不在乎。
而段辞的手还搂在她腰间,姜软软推开他的手臂绕开蒋予茉离开。
可被她气到发抖的女人哪里肯让她就这么轻易的离开,蒋予茉挡住了她:“姜软软,你这张嘴不是很能说吗?怎么这就要落荒而逃了?”
姜软软根本不想理她,语气淡漠:“蒋小姐,我刚才被狗咬了,着急去打狂犬疫苗呢,都说好狗不挡道,希望蒋小姐找个狗学校好好学习学习尊重人的礼仪。”
蒋予茉气急败坏,她拦住姜软软只是不想输给这种人人得而诛之的贱人,但姜软软这张嘴,可当真是欠收拾。
蒋予茉被气得指甲嵌入掌心,她脑子一片空白却找不到话来反驳。扬起手就想给姜软软甩一个巴掌,想要通过这种粗暴的方式来缓解心中的怒火。
而段辞看出了蒋予茉的意图,基本是下意识的在她手掌落下之前一脚踹开了她,蒋予茉猝不及防,摔了个狗吃屎。
吃痛地倒在地上,想爆发脾气的时候却在对上段辞那双嗜血的双眸之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典型的敢怒不敢言。
段辞的眼睛生得好看诱人,是那种让人看了一眼就忍不住想将视线停留的诱惑,但现在他眼里更多的是无尽的杀意,那是来自灵魂深处最为原始也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