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女人显然有些不可思议,但依旧拿她“故意”泼了自已一身酒来说事,一副得理不饶人,不得理更不饶人的尖酸模样。
姜软软听得有些不耐烦,此时周围的人不知是谁说了一句:“酒会上有监控,查看监控不就知道了?” 这句话的语调显然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模样。
姜软软觉得有监控最好,也省得她多费口舌。
而所有发生的一切,都被酒会门口的付厌止尽收眼底。他交过太多女朋友,这种小女人之间的把戏他早已见怪不怪。
他今天在众多女人中挑了这个金发女人陪同自已一起前来,不过是看在她父亲对自已还有一点儿利用价值的薄面上罢了!
付厌止没有上前阻止金发女人的行为,也不过是好奇姜软软会如何面对这种突发情况?
听说要调监控,金发女人眉目微微一挑,显然根本不在怕的,好似一切尽在她的掌握中。
果然,监控调出来,无论是角度还是从俩人的神态上来看,都好像是姜软软故意的。
因为她不苟言笑的一张脸,又因为监控角度的问题,都证实了她是“故意”的。
姜软软没想到这监控不仅没有帮到自已,反而证实了自已的“罪行”。
她眸光清冷地瞥了一眼金发女人,果然像自已所猜想的那样,自已正中下怀。陷入她设好的圈套。
周围人开始帮金发女人说话,宛如证据已经摆在面前,就是她姜软软的错,各种议论纷纷的讨论和眼神直射向她。
而金发女人也配合着周围人的帮腔作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嘴里还都喃着姜软软的过分之处。
姜软软看着她故作“受害者”的模样,看出了面前这个女人应该是经常做这种倒打一耙的事情。
连监控都无法证明她的清白,可见这个金发女人只用了短短几分钟就摸清了此处地形的门路。
姜软软眼底闪过淡淡的嫌弃,她第一次遇见这种事,一时之间还真不太清楚该从哪里下手去应对。
她只是有些心生厌烦地说:“我不得不说,这种小把戏被你耍得很好,但…我不会为我没有做过的事情道歉。”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看热闹的人包括金发女人都有些震惊,明明证据都摆在面前了,她还敢这样说?
金发女人瞳孔微缩。像姜软软这种不肯低头的刺头,她还真是第一次见。
但事情发展到如今地步,她自然不肯放过姜软软,反正姜软软越是不道歉,只能越证明姜软软就是嚣张跋扈的人,只会对她更有利。
金发女人改换策略,换了一副故作大方的模样,委屈的神情:“既然这位小姐不愿意道歉那就算了,我也不是什么事都斤斤计较的人,我只是想要一个平常人该有的道歉而已。”
话虽这么说,但金发女人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楚楚可怜模样,改变开头的质问气焰,像是受到了极大委屈。
周围人见她这样,也都开始帮金发女人讨要一个公道,劝说姜软软道歉…
而姜软软目光依旧出奇的冷漠,对此漠视:“我说了,我不可能为我没做过的事情道歉。” 她只是有些不知所措不知该如何去面对这种情况,不代表她会因为人多势众就道歉。
金发女人一滴鳄鱼的眼泪从眼角滑落,委屈又质问道:“这位华国小姐,我并不认识你,也没有得罪过你,你可以不道歉,但可以给我一个理由吗?为什么故意泼我一身酒?又故意让我出丑?”
周围人更是对姜软软表现出了些许恶意的不满…
姜软软安静地看着金发女人的表演,不得不说,这演技堪比影帝。
她出口讽刺:“你的演技不去当演员真是可惜了,不是我要让你出丑,而是你自已此番模样在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