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
方安宴手脚冰凉浑身发冷,但是这个女人拉着却像个狗崽子一样乖乖地跟着走了到了另一间敞开的房门中。
“咔哒”电子锁自动关闭,方安宴心却因为这声音猛的跳了一下。
下一秒他面前的女人把后腰的枪拿下来随手扔在桌子上,当着他的面以迅雷不及掩……目的速度,把身上所有的布料都除了。
“宝贝儿,要一起吗?”
一身比男人还要蓬勃的肌肉和伤疤暴露在眼前,方安宴贴在门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活像个被逼良为娼的小可怜。
他那天在贝夏尔的一个酒吧谈生意,对方临阵变卦,他挫败透了,这一次谈不成,他们家估计是真的撑不住了,他心里难受,就多喝了几倍,然后找厕所的时候,推错了门……
方安宴到现在都记得他当时有多震惊,这女人手里拿着小刀,正在比划一个人的脚跟位置,那个人被捆着,呜呜呜地直嚎,身上多处刀伤。
方安宴到现在都记得,那个被捆着的人看到他进来了,趁着这女人愣神的功夫不知道怎么挣开的束缚,蹿起来朝着门口跑,把他撞翻在地上,直接撞碎了二楼走廊的玻璃跳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