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阮瑜坐直了点,没吭声,扯起一点裙摆给他看,真正的控诉就是无声似有声。 段凛低眼一瞥。她白皙的小腿上都是红痕,小腿肚上还有一道浅浅的齿印。 咬她的那一下,细腻的触感和她细微的颤抖都还记着。 “哪里狠?”须臾,段凛平静,“我对你做过最狠的事,不过就是在床上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