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她这一波很不冷静,很不专业。很没有为演戏献身到大半夜跑来给人擦头发培养感情的觉悟。 走廊上有隐约人声,公共室那边似乎有演员点了夜宵外卖,在聊天吃夜宵。阮瑜给自己洗脑了八百遍为艺术献身,冷静了点。 “哦对,明早我五点就要起床,上午第一场戏,不能找你吃早饭了。”她想起来。 段凛淡声应了句,帮她擦干头发,最后又隔着毛巾,擦拭了下她的耳朵。 阮瑜浑身炸毛。 太想死了:“那什么,明天的戏我再琢磨琢磨……我先进去了啊。” 段凛把毛巾还她,见她耳根都是红的,微动了下手指,眸眼染上一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