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袋般砸向酒架,玛歌酒庄的典藏年份酒淋了他满身。
“操家伙!”花臂马仔抄起冰锥扑来,却见齐修瑾擒住对方腕骨反向一折。
骨骼错位的脆响惊得钢琴师按错了和弦,满地打滚的马仔撞翻了调音台,混着电流杂音的哀嚎在镭射灯下格外瘆人。
宋凉叶攥着半截碎酒瓶退到墙角,看着齐修瑾扯开袖扣露出结实小臂。
他踩住陆庆胸口俯身时,腕表表盘折射的冷光正映在败者脸上。
“西城陆家是吧?去年在澳门赌场输掉三条海运线的是令尊?”
陆庆瞳孔骤缩,威士忌混着血水从额角滑落。
他忽然记起半月前私人会所的偶遇,当时齐修瑾正将西装外套披在瑟瑟发抖的侍应生身上,望向闹事者的眼神与此刻如出一辙。
“齐……齐总误会……”陆庆喉头滚动,看见自己两个马仔正偷偷往消防通道挪动。
“都是白小姐说您早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