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密不透风,甚是温暖。赛罕坐在案旁边看着地图,边悠闲地嘬饮着热气腾腾的奶茶。
“将军,易副将求见。”
“哦?快请!”
话音落,帐帘打起,承泽双臂撑着杖艰难地走进来,粘了一头一身蓬蓬松松的雪花,赛罕赶紧大步上前将他扶住,“逞什么能?又不让人跟着!”
“六哥,他们是不是快到了?”
“到了自是会带去看你,用得着你费事?”
“一个人在帐子里闷得慌。”承泽笑笑,也觉自己遮掩得勉强。自从得知静儿要来,自己这一刻一刻熬的心焦火燎,哪还耐得住?再者,这一路走得这么急,她一定甚是牵挂他的伤,不如一眼见了,看他能站、能说笑,也好早一刻放心。
赛罕扶着承泽往书案去,“既是来了,就同我一道看看这局势。”
“哎。”
“六哥!六哥!”
帐外混着风依旧清晰地传来丹彤的声音,承泽喜得赶紧回头,帐帘打起,那丫头果然带着一身寒气、扑楞楞地出现在眼前。
“丹彤!你们到了!”承泽撑着杖急着迎过去,“人呢?她人呢?”
丹彤不及答,惊讶得瞪大了眼睛,天哪,她走的时候七哥还只能勉强坐起来,这,这竟是能撑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