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分,厉声道:“怎么起得这么晚,日日睡到巳时方起,成何体统。”
贺玄度面无表情地应着,“父亲教训的是。”
贺留善话入正题:“我听说,昨日你妹妹在长陵侯府被刁难,你非但不帮,反而火上浇油。”
贺玄度一声嗤笑:“被刁难?父亲,您看看她这样的,能被人刁难。”
贺容暄正端起杯盏,啪地一下放在桌上:“你什么意思,我怎样的了?”
贺玄度往座椅后靠了靠,嘴角勾笑:“就是如今这样的。”
贺玄晖被他们吵得头大:“你们都住口,父亲在此,你们也敢如此放肆。”
贺留善一下朝,贺容暄便赶过来请安,哭诉昨日在浮霞园两次被羞辱。
见女儿受委屈,他当即有些恼怒,未问清楚前因后果,便让人叫了两个儿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