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声音不觉轻柔起来,“疼吗?”
柳舜华看?他瞥向自己的脖颈,忙用手去遮,“不疼,没事的。”
贺玄度犹在愧疚,“都怪我没有及时制住那贼人,才给了他可乘之机。柳舜华,我没保护好你,是?我的错,你打我骂我吧。”
柳舜华扑哧一笑,“哪有人上赶着找骂的?要?怪,就怪贺玄晖,他本该拖住那贼人的。”
贺玄度附和着:“对?,他就是?太弱了。跟他在一起,他都保护不了你,以后?,你可得离他远远的。”
柳舜华不过随口一说,谁知贺玄度竟当真了,还越说越离谱。
他这背后?非议他人的习惯,也太不君子?了。
她忙打住,换了个话题,“方才人多,我不好问?,那张纸上写了什么??”
贺玄度本不想提这些事让她多心,但她既然问?起,还是?如实道:“是?一份污蔑我舅舅的证词,说此?次叛变,是?舅舅与郑刺史黑吃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