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他露出那道疤痕的瞬间,一切都好像不同了。
“Ricky很好,他给我的一切,是我无论如何都没办法从别人身上得到的,他拯救了我的人生,”雅各布仰着头,眼皮微垂,“但你知道吗,墨西哥有世界上最美丽的教堂,可他看过一眼就走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陈麟声狠狠问道。
“Ricky喜欢把一个狼狈的人管教成一个好人,当我想吃药的时候,他会把我绑住。”雅各布迷茫地望着天空,好像在怀念什么。
刀尖后错半分,陈麟声一下子意识到,麦秋宇隐瞒了他和雅各布更深的过往。或许雅各布药物上瘾在他和麦秋宇认识之后。绑住他的人是麦秋宇,而不是妹妹和母亲。或许支撑雅各布离开家族的,也是麦秋宇。
麦秋宇在顺序上撒了谎。
为什么?
“我只是想提醒你,Ricky抽身很快,被他玩腻的狗就会像我一样,不断堕落,堕落到原本的生活里,”雅各布说,“如同在一次失去生活支撑,如同失去父亲,也失去......爱人。”
“我和他,不是那种关系。”陈麟声低声说。
他不过是一个骗子而已。
雅各布又笑了,他摊开双手:“好吧,勇敢的好心人,但愿你不求回报。”
回报。
此时此刻,他已经算是救了麦秋宇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