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上一秒这个人还十分满意,下一秒竟然拒绝了,他有些急迫:“我帮你,不是为了交换什么,我只是想要个机会,”

“我知道,”陈麟声讲,“可我不能给你这个机会。”

几年过去,他在拒绝他人上还是如此果断,炉火纯青。他想,似乎也不怪麦秋宇气急败坏,买机票飞回港岛将他掳走。

走出门,严木显然有些落寞。

陈麟声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我很久没有这样对一个人感兴趣了。”严木讲。

“上一个是什么时候?”陈麟声问。

“很久以前,很久了。”

“但你似乎还在把他为一个对照点,”陈麟声还在环顾四周,他实在有些留恋这里的环境。

严木正在锁门,听见他的话,抬头望陈麟声。

他实在难以捉摸这个人,有时呆有时冷,有时又圆滑可亲。

显然,呆是真的,却也鲜有,冷是真的,占据大多时候。那么圆滑可亲呢,更像陈麟声披着的皮囊。

陈麟声正在望着某处,久久移不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