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麦秋宇并不会放过身下的人。他扇红了屁股便亵玩阴蒂,送陈麟声几次阴蒂高潮后,他趁人大开着嘴唇喘息,手指插进陈麟声口腔捉着柔软的舌头玩弄。

陈麟声狼狈地张着嘴吐着舌头,口水从嘴角流出来。

他感觉自己身体里有一团淫荡的肉,被麦秋宇的阴茎稍微一捅,他就过电般大脑空白,完全没有余地思考,只凌乱着身体高潮,然后将那根插在身体的东西含得更紧。他能做的,只有将自己埋进床褥,用容易窒息的方法堵住嘴里变调的呻吟。

他的失控情态被麦秋宇尽收眼底。

麦秋宇在心中称之为淫荡与下贱,小腹也随之一紧。他开始更加凶猛地插进肉穴最深处,不顾陈麟声几次膝盖发软,往侧边跌落。

他没忘记刚刚灌陈麟声的那杯水。

龟头顶在最深处,撞到一处狭窄但温热的缝。麦秋宇从前没少折磨过那里,陈麟声的畸形子宫,生得有些浅,操起来有种异样的温顺。

麦秋宇本想故技重施,但当阴茎往深处顶的瞬间,陈麟声忽然剧烈挣扎了起来。他摇晃着向前爬去,腻红肉穴里吞进的阴茎也脱出一半,淫水淅淅沥沥。

麦秋宇皱眉,捞住陈麟声的腰抓了回来,挺着阳具再次掼入湿潮肉穴深处,龟头吻凿上子宫口磨顶。

“跑什么?”

随着一声巴掌响,陈麟声肿红的屁股上又叠了一个红手印。

麦秋宇看不见陈麟声的表情,他现在只看得见陈麟声偏过头去露出的一小截耳廓,已经修长的颈,白皙脊背上一条笔直的陷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