忱忱淡笑着说。 “那自然是夫人的事更要紧些。”宋濯忙道。 夏忱忱抬头看了宋濯一眼,看到他一脸地小心翼翼,不由得也有些迷茫,究竟是哪里出了错?自己说的可是真心的。 自从重生一回,不管是在陵川还是在京都,但凡夏忱忱自己的事,自己能做都做了,从不对其他人产生期待。 对其他人如此,对于宋濯亦是如此,不期待就不会失望。 可宋濯为什么又要做出这样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好像自己对他有过什么要求似的。 不知道为何,夏忱忱有些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