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弯了弯，对她是好脾性的模样：“没什么，你身体怎么样了，这么晚了还不好好休息。”

顾怀柔扯出一个笑，喉咙里发声勉强，努力营造一个虚弱的自己：

“我也不知道，应该好了些吧？医生嘱咐说让我以后不要被刺激到，多休息，多吃点补的就好了。”

“那就好。”

“我太想你了，一个人待在空荡荡的房间我也害怕，实在不知道打给谁好。”

说着说着，她后面的音量越来越小，带着一种怯弱和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