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得很近,只需稍稍往前,鼻尖就抵上了柱身,凉而湿粘。
“阿浮听话,张嘴,把舌头伸出来。”时崤的手指勾勾人类的上颚。
他从头到尾都淡定悠然,像极了一个耐心至极的主人在管教自己的宠物。
见宴江缓慢地照做了,也不吝啬自己的夸赞,顺着对方披散的头发摸了几下,笑道:“真是本座的乖乖侄孙。”
摸罢,再度按着那头颅压向自己,叫那截红粉的舌面贴上被冷落已久的男根,“舔不好的话,本座只能用你其他地方了。”
宴江哪敢不卖力伺候?
他看着鬼王把他的手从性器上拉开,团成团牵进手里,心中知晓对方言语中的认真。有短暂的停顿,片刻后,最终还是下定决心地闭上眼睛。
心中欺骗自己是在舔一根冰柱、一根铁棍,他微微侧头,照着对方的命令,低着头一点一点地舔弄,舌头所过之处,留下片亮晶晶的水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