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顺手揉了揉江雨兮的脑袋走出门去。

不多时李笑也悄悄跟了出去。

程也洗了把脸，抽出几张纸巾擦了擦手，然后握成一团丢到洗水台下的垃圾桶里。

刚走出洗手间就撞上迎面而来的李笑。

他只是礼貌性地冲她点了点头，完全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

李笑在程也和他擦肩而过的瞬间终于鼓起勇气说道:“程也，我有话和你说。”

“嗯？”

李笑咬着唇:“就只耽误你点点时间就好。”

走廊的尽头，程也只觉得头疼欲裂。他揉了揉眉心，有些不耐烦地问道:“说吧，找我什么事儿？”

李笑抬眸看向程也，酒精的作用下让他整个人有一种破碎感，好看的桃花眼染上一层薄雾，眼神无比勾人。

说话时的热气从头顶向她扑撒而来，让她一时间乱了方寸，忘了本来要和他说的话。

“嗯？”见她许久未说话，程也眯起眼睛狐疑地看向李笑，“如果没有要说的话，那我就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