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与睫毛凌乱的融在一块,看不清楚他的眼神。

姜宁纤白手指上的束发带蓦地掉到地毯上。

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越发显得气氛沉重。

“嗯?”傅北弦低沉的嗓音透着几分黯哑危险。

姜宁步步后退,后背几乎要抵到墙壁上了,她甚至能感觉到墙壁上冰凉的寒意。

明明已经快要到夏天,这寒意还是能侵入骨髓似的。

她纤细的脖子扬着,脆弱性感:“我其实可以解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