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提,单就除休沐外,每天都得上早朝,就能叫他痛苦不已。

林净月闻言失笑:

“先生果真还跟我们初见时一般有趣。

其他人一夜之间从布衣到大官,一蹦三尺高都算是内敛的,也就小徐先生您不担忧朝堂风波,反倒担忧起未能早起了。”

徐文洲将圣旨揣进袖子里,轻轻摇头:“虽然不清楚陛下为何要用我,但仔细想来,与你,与太子都脱不了干系。”

说来也真是巧,他与林净月初见的京雅轩,就是太子的产业。

“先生说笑了。”林净月短暂回忆了下往昔,也觉得太巧合了,“陛下用谁不用谁,绝非我与太子殿下能置喙的,全看先生您饱读诗书,德才兼备……”

说到这里,林净月话顿了顿,和徐文洲对视一眼,脑子突然闪过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