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心疼殿下,却也无计可施。”
半晌没得来回应,林净月知道是让她继续说的意思,定了定心神:
“如今天赐时疫方子,诸位太医都有验过,并无任何不妥。臣女亦忍不住动了私心,殿下提前一日痊愈,便少承受一日的痛楚与难受。
如若治好殿下的同时,能为陛下分忧、为百姓解难,就更是再好不过。”
泰丰帝沉默,扬眸望了眼东宫所在。
“咳,况且殿下本就因腿伤之事郁郁寡欢,行事更是慎之又慎,重之又重,唯恐不合朝臣、百姓的期望,白费了陛下的一番良苦用心。
时疫方子刚刚研制出,药性尚不确定,殿下为百姓打算,担心药效过重过轻,恐会伤了百姓。
而他自知身体孱弱,更能试出时疫方子的不妥当之处,也好及时让太医院补缺。”
林净月深深叩拜在地:“还望陛下看在殿下一心为君为民为苍生的份上,成全殿下这份心意。”
泰丰帝嘴角抽了下,只觉林净月口中慈悲心肠的人,并非太子,而是哪家的活菩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