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先不要惊讶,先听我说完这两年你为白家做了许多事,我很感激。所以我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白舜华当时又递给她一个瑞士银行的信封,“前几年我在得克萨斯州投资了一块油田……今天我和那位参议员协谈好了开采权延长到五十年;以后每年的利润,百分之五十会自动转到这个帐号上……密码是你母亲的生日……所以如何处置这笔财产,完全取决于你……你先别急,你还有几个月的时间可以考虑,到时候何去何从,我都尊重你的决定,绝不勉强你。”她自己那时好像完全呆住了,沉默了一会儿他才说:“如果你真的想和我一道去美国,我也不反对。”……
“你想什么呢?这么出神?”姬婵娟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沉思。回神处,台上却正唱到“回首繁华如梦渺”。
“没什么,”子矜浅笑回应道:“我听说前几日还有人来砸程老板的台,今日之盛……也不知是谁暗中相助。”
“咦?难道你不知道?”姬婵娟脸上似笑非笑的,有丝暧昧。“他同你们家大少爷交情很好。”
“啊。”子矜不觉一怔,这“很好”二字,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理解。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