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子矜见他如此迁就,反而不好再说什么,就着他的手吃了药,躺下睡了。不知是因为药的缘故,还是她实在太累,很快便沉沉睡去。
天色微微发白。
睁开眼只见白舜华靠在一旁的椅子上,闭着眼睛,显是坐了一宿。薄薄的晨曦笼在他的身上,勾的那侧影格外柔和,子矜心下感慨,不由得轻轻叹了口气。
白舜华听得响动,也睁开了眼睛。两人四目相对,一时无语。
半响还是白舜华先开了口:“你都知道了?”
子矜也不知他是问李家的事还是程家的事,犹豫着点了点头。
只听他慢声道:“致远这次有些沉不住气,这样棘手的事,不该忙着告诉你,倒让你白白伤心了一场。”
子矜睡了一宿,心情已是缓和了不少,却也忍不住出言相讥:“瞒着我就能把事情解决吗?还是我现在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只要安安心心在白家做个花瓶就好了?”